陈程缓缓地讲述着那些过往经历的时候，林默然静静地坐在一旁聆听着。随着陈程的话语，林默然的脸上渐渐地浮现出一抹心疼之色。
林默然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鹿鸣。鹿鸣，同样是一个依靠网络为生的主播。平时她去鹿鸣的直播间时，偶尔就能看到有那么一些人，带着满身的戾气。一进入直播间就毫无顾忌地说着脏话，对鹿鸣肆意地评头论足。
那可想而知，在以前的时候，鹿鸣的直播间肯定有更多这样令人厌恶的黑粉。想到这里，林默然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握住了，疼痛难忍。她的目光变得格外温柔，满含着心疼与愧疚。她微微动了动手指，缓缓地靠近鹿鸣的手，她轻轻地牵起了鹿鸣的手，紧紧地握住。
林默然的喉咙微微动了动，像是在努力吞咽着什么，良久，她才用低沉而又温柔的声音说道：“对不起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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