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头,看了眼不远处的秦络,秦络点了点头,正要走来。
“滚!”郁滟低咳了几声,想也不想,回身斥道。
秦络也不意外,淡淡道:“人尽可夫的婊子,居然嫌我不干净。”
“他不愿意,也就罢了。”谢栖迟舒展身体,点了点郁滟的嘴唇。
郁滟药性得解,也没之前那么柔顺了,支撑着谢栖迟的膝盖,站起身,冷冷道:“你想找人舔,这里有的是人,反正我不干净,人尽可夫的婊子,怎么配得上侍候宰相大人?”
谢栖迟低下头,拉住他的手,又回头对秦络道:“拖床褥子,再拿个酒瓶来。”
裘叙也解了药性,丹田里的火灼之痛也渐渐消失。这才反应过来——这要命的药的解药,居然是郁滟的血!
这帮人真是疯子!
都说京城荒唐,也比不过这销金窟半分。
秦络果然拿了个细长的琉璃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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