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眯起眼睛，审视着眼前这个疯狂的老妇。“嫉妒并不能成为你作恶的理由。你若只是因为心中的不甘便要报复，那你必将遭到更严厉的惩罚。”
暮风在一旁，神色冷峻。“你可知你所做之事，会带来多大的灾难？你真的要一错再错下去吗？”
老妇沉默片刻，突然大笑起来，笑声中满是悲凉。“无辜之人？这世间又有谁是真正无辜的？我也曾善良过，可我的善良换来的是什么？是无尽的痛苦和绝望！”
我轻叹一口气。“你到底经历了什么，让你变得如此偏激？或许你说出来，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。”
老妇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，露出满眼的疯狂。“解决？已经太晚了。我已经回不了头了。”
我与暮风交换了一个眼神，决定改变策略。“既然你不愿说你的过去，那我们就来谈谈你的阴谋。你控制仙娥，究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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