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开明边说边哭。
后面大概也是累了，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“志云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吗？”
赵芳茹这才敢小声开口询问。
“嗯。”
顾明月含糊的应了。
赵芳茹感慨：“他还挺痴情的。”
她想了一下，她没准都做不到这种程度。
顾明月：“大概人年少的时候，喜欢就是一种很纯粹的感情。”
失恋了，觉得天都快要塌了。
等他年纪再大一点，经历的再多一点，再回头看，其实也就那样。
但这个时候，他们往往都会因为太难过，而导致什么都听不进去，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。
赵芳茹看向顾明月。
有点想说什么，又没说。
“怎么了？”
顾明月看出她的欲言又止。
赵芳茹：“你和许景明，你对他……”
“都过去了。”
顾明月随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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