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发？”陆臣衍表情震惊的盯着姜愿。
姜愿说：“我从第一次见到姜素姐姐的时候，就有种很微妙的感觉。而她接连几次出事，我心里都不好受。”
“尤其是见到渣男看不起她的时候，我恨不得砍了死渣男，就有种自己很珍视的宝贝被人这样践踏的难受感。”
“我不知道我跟姜素姐姐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，但我不相信，没有关系的两个人，会有这样的情绪。”
姜愿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圣母。
虽然见不得世间苦难，有能力的情况下她会帮。
可她不至于对一个尚且陌生的人，有如此情绪。
“我不知道我跟她有没有什么关系，但我觉得现在科学这么发达。弄个NDA测试，就算不是也没什么，万一是呢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你不愿意恢复记忆吗？”陆臣衍突然问了一句。
姜愿有些意外：“我不愿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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