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东升,洒入汗液与淫汁混杂的此间,一榻横陈遍布爱欲痕迹的玉体,唯独两只雪兔般嫩乳,坠着一对纯金圆环,若是轻轻拉扯,那声娇吟便会从她唇边逃逸。
“蕴蕴,此物不伤身吗?”
仅是指尖摩挲,赵蕴又差些要骑着他行苟且之事。好在夜里折腾到白日,毒性稍稍压制,她勉力答道,“无事,我,我起来穿衣,回宫了。”
本有关切之语,却得缩成二字,“也好。”
收拾起榻上狼藉与心下失意,他拘谨道,“你先行歇会儿,昨夜宁太医应是来了,虽说风热已退,还请他再做诊断。”
李瑛行军多年,利落果断,捡起被赵蕴乱丢的袍衫穿好,便退出门外,自去寻宁徽了。
而赵蕴躺着半天,懊恼许久,只叹造化弄人,睡谁不好,睡了这言出必行、一丝不苟的抚远大将军。
她想破大天了,是想不出,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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